那年夏天特別的熱我們窩在你寄居的地方半夜 本應寂靜的街道有貨車駛過荷里活道的醉酒漢發著酒瘋唱著醉歌你總是驚醒 也從不習慣這繁榮人那麼的多 到處都是鬧市房子那麼的小 空氣懸浮著粒子不過我們有的是愛情
你的國家像塊煎餅那樣平闊我的城市建築在一片凹凸不平 畢竟在這兒活了大半輩子為著半份理智 我放任生活做艘拋了錨的巨輪 浮載我到人海裡營役而奔波 無息又無聲一天一天 按耐著青春 按耐著日子在鐵的車廂裡 面目模糊地 擠得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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