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6日 星期日

late twenties

as my little sister steps into her early twenties i am moving on to my late twenties.  after all these years i am still pretty much the same person.  i am still writing.  i am still family-oriented.  i am still in love with the same person.

as everything changes i prefer to stay unchanged.


2014年1月18日 星期六

some people are attached to places,

and some people are attached to people. i am more of a people person in that sense.

i dislike everything that keeps me away from the people i love. i am pathetic, sort of, i know. but i know the purpose of my life, why i live, and what i am living for. i have always been clear-minded when it comes to these things.

it is important to know what means the most to you, but it is not important for others to find the same meaning in the things you find meaningful.

everybody is on their own.





major influences

jane eyre
to kill a mockingbird
edvard munch's madonna
buddha



2014年1月5日 星期日

後記

記我2014年1月4日的心事。

身在上海浦東機場,還有幾個小時就回到家了。像從前每一次一樣,內心是說不出的矛盾、哀愁和恐懼。十三天的甜蜜假期一轉眼就過去了,日子過得那麼快又那麼慢,一心想念媽媽,一心離不開他,一顆心分成兩個岔,快樂裡總是保留一點點的悲傷。人生最忌放不下,我放不下的東西不多,但我所放不下的,已是我生命的全部。

在丹麥過完了溫馨的聖誕節,他把我帶到柏林去過新年,看了歌劇,去了達利藝術館,造訪了猶太人傷痕纍纍的歷史,在踏進2014年的一刻,看了漫天的煙火,半夜,兩個異鄉人在車站遇上來自異鄉的兩個人,隔天宿醉醒來,守住了2014年第一個酒醉的承諾,在殊不簡單的泰國餐廳受到了最熱情的款待。

我害怕的是,這些經歷,我再細細去想,不是全部都記得住。記住了片段,零零碎碎,一堆在我的腦海裡飛旋著糾纏。我好像在那裡待了很久,但我又已經在這裡了。我知道,轉眼間我又將身在何方。年年月月裡,曾經經歷過多少我想要抓住的片刻,我深深的把它們烙在心的深深處。四年多前的初夏,我們認識不久,我們在南丫島,他牽著我的手,那一刻,我想,不久後這片刻將成為我最懷念的片刻...... 因為每一次的離別,我都怕是永遠的離別。誰知道呢?

只要愛情一直都在,距離將不成問題。這份愛情很難得,我用了我的青春去交換,它讓我流了很多眼淚,卻也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快樂,他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總是不自覺地笑得很燦爛。女孩子,是應該找一個讓您笑的男孩子,有本事讓您快樂的人,有本事讓您漂亮一輩子。

我的人生在我的生命中匆匆滑過了,本應不慌不忙,何以我總是一片忙亂?我的人就像我的行李一樣,雜亂的又滿滿的,想要疏理也無從入手。每次放假,我都以為可以重整身心,但每次放完假,我都比放假前更心猿意馬。從日夕相對到相隔異地,中間的落差太大了,好像一不留神踏了個空,心裡只有恍惚,悵然若失。

假期完了,小小的盤川都花光了,必須趕快找回生活本來的節奏,投入工作,努力賺錢。寫東西賺不了多少錢,但長遠而言總算是比較無本生利的一件事。名利非吾願,工作的目的,不外乎是為了三件事:生活、愛和自由。現在的我對前路有點迷茫,但也許,終於有一天,我也可以安安穩穩的抱住這三件寶貝過日子。還有三年就三十歲了,這三年,對於往後的一生而言,很是關鍵。路是怎樣走出來的,也將怎樣走下去。

很久沒有為自己寫東西了,總是覺得文字是用哀愁逼出來的,寫東西的人,都是在享受自虐的快樂。但這又似是以毒攻毒的一件事,傷口被周而復始的翻閱和檢視,卻竟也在不知不覺中好起來了。

不過我心裡知道,最難熬的時刻還未到,現在坐在前往香港的航班上,算是抖擻了精神,到了今夜夢迴的時候,才是最錐心的一劫。人回家了,身邊的人還在很遠的地方。到底是無敵的緣份,還是無敵的意志?這樣的堅持,來自當年的年少輕狂和不理後果,在很大程度上主宰了我往後大半生的幸福。

一次又一次,我在離別的驚惶失措裡守候長相廝守的可能,在小團圓裡等候我的大團圓。